多哈

年室外篇4国13城,途经山海

发布时间:2021/5/31 2:48:43   点击数:

一月份出发去新加坡前,总结完了《年「室内篇」:年度书影音清单》。说还会总结一份《年室外篇》,中间去了一趟一个半月的新加坡,回到深圳隔离了,才开始动笔。

你们看到这篇文章的时候,我又在进行第二次隔离了。我笑称自己是隔离钉子户,后来看《锵锵行天下》里,周轶君过去一年里隔离了四次,那满打满算也是两个月没了呀。

但其实人各种工作产出都不差。这个时代,如果是脑力劳动,在哪里其实都一样,没有非得要朝九晚五在一个地方,休息和工作区分得明明白白。

但除开工作和产出一说,单是看自由行走的话,我就借由这《年室外篇》来畅想一下,那些「途经山海,无畏无垠」的日子。点开这首配乐(建议60%),我们一起出发吧。

一月份启程之前,才刷完《顶楼第一季》。一回到深圳隔离,《顶楼第二季》播出,频繁开始上热搜了。我内心OS:"*^%$$##

^"。

我不喜欢写正在发生的事情,因为我觉得花时间在写字上,就没有真的投入到「那个当下」,但凡涉及写,就会分心。

而这也是在新加坡不写的原因。

是因为大部分时间,在久别重逢后的享受当下,有上传部分浮光片影,但也都是兴起时,坐在咖啡馆里,就一口气写了的。

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看过的,最后一篇年总结。

我本来以为会是的。

但我前天看到一美妆博主,还在分类别总结年的好物,从护肤品各小类到化妆品各小类,百应俱全。

我感觉能把正常时间活出三倍能量的人,都是精力充沛。在同一个时间刻度下,能时刻把触角伸向每一个生活角落、人性深处,这不是你想,就能做到的。

就在几天前,期待了两年的《锵锵行天下》又开始播第二季了。

虽然窦文涛组织过几档这样子的行走节目,比如他在深圳卫视做的读书节目。但第一季的《锵锵行天下》算是我看行走+访谈类做的最智识的一档。

就像几个老友约着一起的文化之旅,有美酒,能光杯;有感悟,能打岔;有交流,能分享。

这是我能想到的行走最理想的样子。

一月

“我接受这些烟雾。/?”

二月

“我一个人在赶夜路,天总会亮。”

三月

Beforetheworldapart:“最后一次排练”

伦敦空城记(一)

还记得都在期盼春天,而春天已经过去。

伦敦空城记(二)

?“伦敦天空也无风雨也无晴。”

伦敦空城记(三)

你今天吃上鸡蛋了吗?

伦敦空城记(四)

最后一捆米粉吃完了

伦敦空城记(五)

“花开时节再相见吧”

伦敦空城记(六)

夏令时之后离开你

1月-3月

??新加坡-伦敦

?

年,开年第一天从新加坡回来伦敦,收拾收拾,写论文,准备研究生的第二学期。

1月1日晚上,在新加坡机场,我们点了kayatoast,nasilemak和laksa作为宵夜,一夜吃尽对狮城的留念。

之后,和北极熊先生告别。

就像他这么多次在这个机场等我来,又送我走的情景一样,只是我们都没猜到这次分开的时间会是如此之久。

我们都以为在伦敦的春天来临时,我们就能再次见面了。我们规划好了要在伦敦一起去的咖啡馆,在巴黎入住的酒店,他也订好了航班。

这一趟航班,是我最后一次看到,人们轻轻松松上阵的样子。打开手机相册,居然意外的看到一张,完完整整的机舱照。

年开年第一天从新加坡回来伦敦,收拾收拾,写论文,准备研究生的第二学期。

期间交了《鹿过》的第一完结稿,拖拖拉拉,终于改完了。心头大石落下。

一月、二月和三月都是完整地在伦敦度过。

周一至周五,清晨爬起来给学生备课、上课,接着早九晚五去学院上课、排练。

再说说在学校时的伙食。

第一学期自己带饭频繁些,第二学期饭堂和时间都更拥挤,就偶尔吃食堂,大部分时间都在校门外的一条街上,有家韩国夫妇开的小餐厅里吃。笑称吃成了第二个食堂。

对比学校食堂干巴巴的粮食,即时每天都点韩国小饭馆的牛尾汤套餐,也觉得好很多。

白天上课有时在本校区,第二学期也发现了另外一条更近的回家线路,所以放学后会走一站路去另外一个地铁站,有只用转一趟的线路,不用转两趟。

那个地铁站门口,有一位老阿姨摆摊卖水果。其他水果挑起来麻烦,我常常就会拎一袋绿葡萄回家。

我说我年回国之后,怎么老是要吃绿葡萄,一天不吃,浑身难受。源头原来在这个不起眼的伦敦地铁站口的小水果摊。

有时去伦敦桥旁边的一个校区。家里地铁站直达桥的东侧,差不多每周横跨这些座横跨在泰晤士河上的塔桥两三次。正值寒冬,发际线该是这段时间被吹后退的。

同时期有个剧组的戏开始排练,晚上偶尔去排练到十点,偶尔在家中推进剧本内容,偶尔去剧场看戏,游荡在各个剧场、电影院。

十点过后,就开始改小说二稿。夜夜差不多熬到两点。

周末的时间,约三五好友,见面叙旧,聊聊近况。去看展也好,一起吃餐饭也罢。

日复一日,周而复始。

一周去家附近地铁口出来的英超、中超各采购一次。

这样的时间持续了三个月。直到疫情蔓延到欧洲。

总之,回顾起这段伦敦的时光,迅猛而热烈。到现在也还会想想自己做的并不好吃,但是管饱的葱油拌面,随便搭配另一个菜,就这样糊弄过去的日食。

在《锵锵行天下第二季》第一集中,窦文涛说的那种,直到年5月,还是会有下楼恐惧症的感觉,我在伦敦独居的那段时间也有过。

是你看着身边的朋友,一个两个都回了国。同栋楼的室友都打包行李,退房赶机,而我还需要背着包前往学校排练、演出、考核的时候。

更离谱的是,你和身边的人都无法正常地佩戴口罩。这一切是这样迅猛又离奇地发生着。

到后来,我们同栋楼有同学在群里求助,汇报自己的症状,询问大家是否有解决办法,或者能否帮帮她的时候,打出来的字都发着颤抖的痕迹时,你意识到脆弱和危险都很近。

3月-4月

伦敦?-多哈-胡志明-金边-广州-深圳

金边空城记(一)

不眠飞行

金边空城记(二)

一个充满罪与罚,惊喜与痛苦的国度。

金边空城记(三)

湄公河畔边上,疫情下的缩影。

金边空城记(四)

啤酒上的月亮

金边空城记(五)

十日谈

金边空城记(六)|豆苗菜里的大蒜粒

三月初到三月中,我们第二学期的各个考核袭来。三月中旬,考核一结束,伦敦就封城了。

本打算随遇而安,留在伦敦的我,在三月底,收到安姐的问候。询问在伦敦的情况。

而从事旅游行业的她,熟知各个机票、海关信息。

顺嘴一提,于是,从我们聊天到启程飞往金边不足四天时间,一人收了俩箱,就飞了。

事情发生的太突然,我也是浑浑噩噩地辗转经过多哈、胡志明,最后抵达金边。

一路上看到疫情之下的世界,看到真实的「战场」,有时会庆幸踏出了宿舍那一亩三分地,走到外面来看看。

也许在宿舍里,可能这一直足不出户,就守着那个街区,也只能从新闻上看到「外面的世界」。

仍然感激这一路帮助的朋友们,热心收留、出谋划策、精神打气等等。

到达金边后,因为国内一周一航线的限令,之前买的从金边飞广州的航班没有押中,所以推迟了一周起飞。于是误打误撞,在金边又住了小十天。

除了到达第一天,出门去采购,沿着湄公河行驶了一段之外,大部分时候都在安姐的公寓里,盯着湄公河的日升日落,月升月落。

能听到往来的车辆、摩托车随时随地鸣笛,也能听到一些突然分贝升高的吼吼叫叫,白天黑夜颠倒也是因为还有那该死的时差,但也因为这样把狗吠和鸡鸣都当成了习以为常的失眠曲和入眠曲。

和安姐、豆子挤在一个公寓里,叫外卖、下泡面、吃火锅、煎蛋饼等等,都是「对影成三人」的乐趣。也是没想到,疫情之下,一瓶白葡萄能喝这么久。靠着阳台上的藤椅,客厅里的沙发椅,吃着红心火龙火,掰开橘子瓣,时间在这里,想要多少就有多少。

而在这里的十天积攒了好多故事,够写好久、好久。

还在一个偶然的下午,看到大学时期同一个电台共事的樱桃也在金边,意外地在疫情期间约见。这绝对是年所有约见里最神奇的一面,谁能想到跨越两个半球,到达一个神秘国度、边陲小城,居然还有曾经一起在英国读书的朋友在这里工作。

世界好大,大到从伦敦回深圳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;世界又好小,小到从英国到柬埔寨能见到一位两年未见的友人。

也是应了标题那句:“途经山海,无畏无垠。”

之后,就是另一段漫长但短途的飞行。从金边飞回广州,从广州转回深圳隔离。虽然航行时间才两个多小时,但却因为疫情各种手续、流程,经历了一场拉锯战,持续近18小时,才到达隔离酒店。

四月

除了隔离和等待之外,______?

五月

初夏月计划

六月

哪里有异托邦

4-6月

深圳

在深圳,十四天酒店隔离,加七天自主居家隔离。结束就是五月了。

其实,上一篇推送中我说,疫情让我有更多时间陪伴朋友、亲人,也让我有更多时间回到自己的城市,感受它的温度。

回想一下,大概就是4月-6月的三个月,是我出国以来,一次性在深圳待过最长的时间。

以往回来都是匆匆一瞬,要么就是暑假工作频繁,也需要来回出差。暑假也是酷热的夏天,在春夏之交的时候,能够见证这个熟悉的城市,从疫情中苏醒过来,对我自己来说也是一种「出行」。

四五六月,是研究生的第三学期,基本上修了个parttimemaster的感觉,因为上课时间是17:00-24:00,因为同组的伙伴在以色列、伦敦,所以基本上排练时间也是14:00开始。

那段时间是各种线下演出照出口,转型的时间,很多艺术节的作品都转线上了,所以早上基本上在线上看录制好的演出。

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快三个月。

也趁着周末见了许久没见的老朋友,那些因为疫情也没能返校上学的朋友们,都留守深圳,这样我们才得以一见。

还去了深圳的角角落落,以往回来都没机会去的地方。椰子鸡不吃了,柠檬茶也少喝了。

但却爬了几座山,看了几场日落。喝了几次酒,逛了数不清的书店。听了几次海拍岸礁,途径几次城中村。深圳的丰富,远比我以为的多。

7月

深圳-西昌、大凉山

大凉山|牵着那道彩虹,从黄昏走到月升。

七月|勇敢去做特别的人

大凉山是偶然之旅,芳妈三次伸出橄榄枝,于是我排除万难,调开手上的工作,调换毕业论文和毕业作品的进度,我就乘坐上飞往西昌的航班了。

带着眼睛和纸笔,采集资料,也听到与山河很近的歌声,与莫西子诗一同吃烧烤喝啤酒,与同事们一同转山、沿邛海散步。

西昌的夜,总是很凉快,要穿上皮夹克,才能抵御时不时吹来的「秋风」。下了雨之后空气清新,好像每颗蘑菇都要破土而出的味道,是无尽生长,要够到天空的味道。

这些年都在国外,回国也就是去演出、实习,都几乎在一二线城市。很少有机会走进山区,那些边陲小城,看看中国的其他面。

我感激这个机会,让我能够深入到泥土中去,呼吸另一种空气。你也说不上是什么吸引力,但却让我着迷。

八月|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

8月

深圳-天津

再往后的下半年,每个月在深圳待不满三周,又要出下一次差。行李箱都没合上过。

8月奔波在各种场合,完成毕业作品工作坊,去深圳电台录制节目,接受深圳都市频道采访,在不同场合宣讲。

一系列组合拳打完,飞往天津,参加为期一周的国际学术论坛。

带着学生一周进行编作剧场的学习和实践,用一周的时间做出来一个30分钟的小作品。也在自己带的小组外,去参加规模大小不一的讨论会。

看着学生们在学习理论和实践中收获,也觉得睡少点、生点病都是小事。

那段时间,伦敦西区的各个剧场老是传出坏消息,看得惊炸。而在天津的这段时间,也是疫情过后,再次能够回到剧场里,进行演出。这对学生们来说是个难忘的夏天,对我来说,又何尝不是呢。

说来也奇怪,这是我第二次来天津,但是都不是来旅行,两次都是带着任务出行,所以也没机会好好看看这个城市。

结束学术论坛,回到深圳,投入到护航深圳月的筹备和执行中。继续奔走在深圳的大街小巷,升级驻地感。

而我一手牵起的线上学习小组也在八月底来到了收官之时,在八月的最后一刻,带着学生们完成了两部线上作品的展演。

和彦子手把手建立起来的戏剧小组,从无到有,从零到一,整整半年,我们也从线下到线上,不断学习和丰富自己的经验,同时带给学生某些方向和参考。

9月

深圳-丽江(第二次)|塔城,黎明乡,九河乡-深圳-西安-北京

当代非常规「九月」

黎明乡|背靠蓝月,面朝红日,嘎迟娜飒。

纳西人家|天涯路口,遇见月亮姆、面包、老牛和星火。

纳西人家|一树野桃,落地成双。

需要说话的工作任务一结束,医院去解决掉了最后那颗疼痛的智齿,靠着九月在可以静心完成论文的前十天,避开说话的工作。

这期间,就在每天超过12小时的毕业论文苦海里挣扎。好险方向选对了,写起来还算顺利。进入第三稿,也和导师开了最后一次会议。剩下的就靠自己了。

毕业作品也在伦敦迎来了首演,远程监工,外加临时安排的出差,九月和八月一样,在各个地方失眠。

之后,就去丽江出差了。

这是今年第二次发生这样的「临时起飞」,但趁着能「说答应就答应」的年纪,我选择「风风火火」。也可能是因为上半年突如其来的疫情,大部分时间都在室内,所以但凡有可以出远门的机会,我有余力就会答应。

十年前,来过丽江旅行。依稀还有些印象,但是作为一个迅速火热起来的旅游城市,这里的变化也是比自己的记忆快。「有印象」和「你能认得出」,这是两码事。

但也是第一次知道丽江远比想象中大,很多知识也不是只有伏案才能获得。在行走中,也是增长见识的过程。

接下来的一周在丽江的乡县游走,从塔城到黎明乡,从黎明乡到九河乡,平均驱车时长都在4小时左右。

见到了很多少数民族的朋友,也听了很多传奇的故事。少数民族的朋友们又很会唱歌和做菜,所以除了一饱嘴福,也一饱耳福。

结束丽江的出差,回到深圳提交完毕业论文终稿,就收拾上去北方的行李。彼时的北方,已经是秋天,和南方的九月比起来,凉快得不止一点点。

在西安待了十天,五天演出,一天沙龙,两天搭台准备,两天游手好闲。最有意思的还是漫游在长安城里的那些时日。

不用演出的时间,我们起个大早去兵马俑,也在大唐不夜城,吃小吃和冰煮羊,喝喝小酒,听听小曲。到永兴坊找肉夹馍和酸梅汤,最后被毛肚给征服。

误打误撞听了丢火车,也在一家误以为是24小时营业的书店里逗留,更巧的事那天还撞上农历生日。

还在毕业的那天见到了研究生的同学,一起在秋天的西安喝了被秋天的奶茶。一场普普通通的毕业仪式,没有毕业袍,没有仪式感。今夜,喝完这杯奶茶,也就是完全的社会人了,与学校「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」。

总之,西安这一路,遇见很多有意思的人和事,也在行程接近尾端时,结束了我研究生的学涯。

告别西安,凌晨出发,飞往北京出差。每天横跨整个北京城去对接各项事宜,促成了一个作品的演出,入围北京西城戏剧节。

虽然受地域限制,但因为知道这对学生来说是件重要的事,就像曾经我的作品做演出前演员采访时,问一位演员说:“你为什么来参演这部戏?”她回答说:“因为这很重要。”?

也因为曾经受到过其他人的鼓舞,所以一咬牙,带着学生开始整。看着学生在这上面有收获,翻山越岭也值得。

25岁|写下及时的“成长小说”,也为自己的喜怒哀乐买单。

10月

北京-深圳-湛江

在北京出差的后几天,就迈入国庆假期了。其实在北京的工作在国庆前一天就解决了。但因为一场工作相关的约见,约在了国庆内,所以等到假期过半才飞离北京。

但北京的后半程,见到了因为疫情相隔两地但一直保持联系的工作伙伴,见了一期一会的鱼头,见了阔别五年的喋喋姐,也面基了些新朋友。

这时的北京已经基本全面开放演出了,出入剧场看了好些剧目,也和同行业的朋友们聊了关于戏剧市场的困惑与期许。

充满电,迎接25岁生日。

24岁最后一天,在去机场路上看到的日出,洒满了整个大兴机场。中途紧急迫降长沙,返深路途莫名多了几小时。

我说这像极了我的年,启程时万里无云,中途经历坎坷,却在一场长沙的雨里摆平一切,再次启程。

下半年,风风火火,一场又一场演出,一个又一个项目,都在不假思索中接力着本该惶恐的时刻。

回到深圳的第二天是我的生日。过去五年,我的生日都是一笔带过。一个是也不上心,二个是都正值英国大学开学,每部戏开始面试、排练、准备演出等等,几乎占据了所有时间。

这是很多年来,第一次和家人一起过的生日。吃了餐没那么简单的饭,吹灭了好多根生日蜡烛。

回到深圳,去了场读书座谈会,听了野孩子,在秋天的深圳,涮了潮州牛肉火锅。之后被催稿的倒霉日子就来了,一直持续到年结束。

想了想,听野孩子唱《眼望着北方》时,或者《生活在地下》大概是我十月往后,最酣畅淋漓的日子之一了。北方是理想,黄河上有夕阳。

再说,就是吴吞的《时间到溜》真好听。边复习考试边听。真正埋头进考试复习里大概也就两周。

复习之余,中间有各种事宜,比如新现场的十月放映,还是一场不拉地前往万象天地看完了。

也上了些短期课程,可能是职业属性吧,总想去看不同职业的人,在做什么事儿,换取点视角多元。

依稀记得,考试前一夜,被我蹂躏了三年的电脑终于down机了。修电脑花了些血汗钱,但是用习惯了,舍不得换。

考试在湛江,带个小破箱子,坐着高铁就去了。深圳高铁去湛江大概四个多小时,和去趟福建差不多了。

11月

湛江-深圳

在湛江,盖一个无所事事的章

11月头两天在湛江,在海边尽情溜达,在老牌奶茶店门口听粤语歌曲,在椰子树荫下吹海风。

到一个新地儿,「就找那里的书店看看,准没错」的老土想法,永远没变。

闲逛之余,还去走走亲戚。海鲜没少吃,海风没少吹。

灌满了海洋的灵气,回到深圳,继续我被催稿的日子。也在写各式稿件时,蹲遍了深圳各式各样的咖啡馆,被一只懒猫打败。

这段时间是「远古与大地」音乐会开票的日子,所以宣传和执行任务也多了起来。加上还有一个剧目的远程排练,时间又被瓜分的片甲不留。

工作内容倒没什么挑战,就是工作方式徒增焦虑。就在一切新的、需要适应的模式中摸索。

这个月深圳的艺术类活动很多,挑了些中意的,出入剧场空间,到现场学习和观摩。

十一月是播种的月份,也不知道十二月能不能收获,但播种人的使命大概就是先播种、浇水、施肥吧,能不能开花这件事,谁说了都不算。

医院,身体出了点小毛病,医院。算是身体响起的警报。

也开始打起了羽毛球和高尔夫,罕见地每周两次,雷打不动地在各种球类运动中度过了年的最后两个月。

11月底是线上毕业典礼举行,也是毕业论文和毕业作品出成绩的时候。打开邮件,看到一等的分数,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快乐,只是觉得受到了疫情的折磨,也就受到了它的宽容吧。互不相欠。

12月

深圳-北京-深圳-广州-深圳

十二月基本上在忙着连轴转的演出,飞抵北京,排练、彩排、执行、宣传等等,各方笼络和沟通不易,又在疫情防控大旗之下,但也算是完满完成。

见到了网上连线排练的学生们,都是聪明伶俐的孩子,印象里那场漫天大雪,是这一切的回应。

此行繁忙,所以并未通知任何朋友。但还是有朋友说要约见,于是在见缝插针的排练和事宜中,挑选些冷门时刻,见上一面。

有一直交稿但素未谋面的杂志社编辑,也有以前剧组但时隔四年未见的演员,还有按理说在深圳一月一见的出版社的姐姐们等等。

奔走在北京的冬天,一切肌肤渴感的熟悉,都顺着胡同里的那些冷风,灌入我的身体内。干枯的树叶和难得的蓝天,见证过我的成长。它们都忘了,但我不能。

回到深圳,算是出完了这一整年的差。年室外篇也快要收尾了。

我带着眼睛和纸笔奔走在深圳音乐厅、福田音乐馆等场所,去看一场场排练,和有意思的人聊天,记录一个个音符落地的瞬间。

也在音乐会前后十天,见到了在大凉山结下缘分的孩子,在深圳演出那天,是她的生日。给她买了生日礼物,也有时间跟她聊聊天。收到了她给的风铃,继续着我们「跨越山海」的通讯。

中间平安夜是个休息日,没有分配到工作任务。我便安排了一个短途行程,前往广州,看这一年最后一场戏,也到东山口走走。饮个不计时的早茶,吃个排长龙的贵刁粉,和家人们叙旧。

忙碌了一整年,也终于可以用自己的所得,挣来的分毫,去带给身边人快乐。我想这就是年最大的变化。

当然年的很多没被书写的时刻,也在带学生上课,有在「戏剧、文学和人文」教育的领域做些浅显研究。年最后几天也还是和一波又一波学生们一同度过,在排练、演出之间交替着。

最后一天在影院里看到了,侯麦的《绿光》,也偶然碰上深圳诚品闭店,挑到一本剩下的《他们在岛屿写作》。

最后———

一直跟着这个平台更新的读者就知道,「月记」在十月份就停了。这是有原因的。

从年10月到年9月,我整整写了一年。完成了我对「2Q2QLab」的预期。

年,我给自己的期许是「得道」。参考:年,劈柴、担水、做饭。

加之,工作上的约稿增多,还有一个剧本修改二三稿的工作,我倾向于全情投入主题写作。

就是酱。

年对我来说,会是从3月份开始的。

因为前两个月都在休假和隔离中度过。

当然也是因为年一整年的节奏都被打乱,也没有休息的时间,所以趁着与北极熊先生相聚的时间,也给自己放了一个年的假。

所以,年的前俩月,于我而言,是年的延续。

感觉年,大局上虽难,但新。希望前行路上该照顾到的人和事,都有周全。

这一年,途经4国13城,途经山海,但也无畏无垠。

是丘楚原啊

茶水费收到啦,下回还留老位置!



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linzhilingl.com/dhts/21216.html

------分隔线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热点文章

  • 没有热点文章

推荐文章

  • 没有推荐文章